● Mobs知識和歷史 |“暴民”(Mobs)文化手冊
網絡新潮文化之:“暴民”(Mobs)文化
前言:他們來勢洶洶!
他們究竟是誰?也許他們自己不知道,或者他們根本不在意叫什么。但是,人們為了描述他們,已經在迫不及待地給他們命名:“聰明暴民(Smart Mobs)”、“暴民(Mobs)”、“快閃暴走族”(flash mobs)、“快閃族”、“聰明行動幫”等等。反正,五花八門,稱呼混亂。但是,在朦朧和混亂之中,他們來了,而且來勢洶洶!
這個人群在大師萊茵戈德的演繹下,指的是全球數字化趨勢下新興浮現的一個全新群族,含義是“一群會用網絡、手機等,互相溝通、串聯并參與特定族群活動并做出實際行動的人”。這些人出沒在紐約、倫敦、阿姆斯特丹、柏林、奧斯陸、堪薩斯城、西雅圖到亞洲的新加坡、香港、臺北等全球各大都市,他們原本躲藏在電腦后面彼此之間互不相識的年輕男女,瞬間聚集在一起興致勃勃地到麥當勞跳芭蕾舞、到家俱店里坐沙發、在購物中心忽然鼓掌起哄、闖進同一家書店尋找同一本書、在酒店的大堂內裝睡、在百貨公司前大喊“新年快樂”……然后又迅速散去。
來如風,去如雨,令旁觀者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臺灣地區有人譯之為“聰明行動幫”。也有人音譯和意譯為“暴民”,或者“快閃暴走族”。《紐約時報》說,快閃暴走族熱潮是“網絡演化出新社會關系的具體展現”。萊茵戈德認為,利用好這種社會關系并且駕馭這種社會運動,很可能是下一代科技的殺手級應用,是一個全新的商機所在,即將引發全球新一波消費文化革命。不但使著名IT企業為之傾倒,就是萬事卡、耐克等傳統企業也開始乖乖向他們的消費行為靠攏。
(由于缺乏一個能夠領袖群倫的好譯名,本專題對于引述材料中的譯名沒有進行統一,而基本保持原貌,但不管稱謂如何,概念的內涵是一致的。)
又是“快閃”又是“暴民”
2002年,霍華德·萊茵戈德(Howard Rheingold),當然是網絡文化最敏感的預言家之一,在他出版的新作《聰明暴民:下一次社會革命》中為我們準備了一個全新的概念——“Smart Mobs”,描繪了一個全新的趨勢。Mobs的概念有很多來歷,首先它是“多彈頭轟炸系統”的縮略語,也有“暴民”的含義。同時,Mobs是澳大利亞對成群袋鼠的稱謂,它們從一個地方旅行到另一個地方,以草、灌木、小樹葉為食,它們用敏銳的鼻子、耳朵和眼睛來逃避敵人,這些敵人包括野狗、巨蟒、掠食的巨鳥、還有最可怕的人類。
有人把他們定義為“Flash mob”,這也是個新詞,詞源有兩個,一是Flash crowd,指一群人為一個目的,同時進入一個網站;另一個是Smart mob,指一群有相同見解的人,利用先進科技例如互聯網等,在無領袖狀態下組織集會。因此被譯作快閃族、快閃黨或暴走族的Flash mob實際上就是透過互聯網召集數以百計互不相識的人,在指定時間涌到指定地點完成某些稀奇古怪的任務后,又在短時間內迅速消失。
Flash Mob一詞最先在2003年6月16日cheesebikini網站一篇題為「Flash Mobs Take Manhattan」的文中出現。開先河的是美國紐約文化工作者比爾,但他不承認是領袖,也不認為快閃活動可席卷全球,因為整個意念由嬉戲開始,有的是純為搞笑,有的被視為社會或政治活動,他形容參加者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伙」。
Flash mob較為著名的行動如:6月2日,曼哈頓,200人,突然連續鼓掌15秒,然后閃去。7月30日,柏林,100人,在街頭撐起彩色雨傘跳舞,然后閃去。8月7日,倫敦,200人,群聚家具店一同稱贊家具,然后閃去。8月22日,香港,在一家快餐店高舉衛生紙大跳芭蕾舞,然后閃去。8月27日,臺中,集體面向廣三廣場大喊三聲“火星來了”,然后閃去。Flash Mobs很快地在全球形成一股風潮,世界各地街出現一群快閃群眾競相模仿。
《紐約時報》:瞎鬧還是革命?
《紐約時報》在8月底的一篇報道中指出,快閃暴走族熱潮是“網絡演化出新社會關系的具體展現”。
紐約是快閃暴走族的發源地。當時一個名叫“比爾”的人,給素不相識的人發出了五十封電子郵件,號召在曼哈頓商店聚集。比爾在接受CNN的采訪時表示:“對有些人來說這只是好玩,有人則覺得這是社交,還有人覺得這是政治。我自己則從美學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我喜歡看這么多不知從哪來的人聚集在一起。”另一位倫敦的快閃暴走族則說:“快閃暴走族是網絡世界的現實展現,你可以展現你電子信箱通訊薄里的聯系人名單多有力。”
的確,這是個城市網絡族的實力展現。全球每個城市中勇于嘗新的年輕男女彼此用網絡傳輸、用手機聯絡他們要到哪里集合、做什么動作。而這些長年躲在電腦后面的酷男酷女,也正是需要社交的年紀。“我們每天都在電腦屏幕上跟很多人講話、交換消息,卻很少見到本人,”荷蘭快閃暴走族召集人在BBC網站上說:“這是把電腦社交轉換成現實社交的方式。”
面對“快閃暴走族”,有人覺得這只是新興科技帶來的個別豪無意義的瞎鬧,但也有人覺得這是新一輪“社會革命”的起點。
萊茵戈德則把快閃行動稱為「即興主義」,是隨意的游戲,也是一種受到普遍認同的生活方式,脫離固定的規范和時序,在高度彈性的環境下自發行動。目前對于Flash Mobs的行為大多認為那是一種不犯法的惡作劇,既玩人亦玩己,參與的人把它當作一種社交活動,是一種互網絡的次文化,但是,所有群黨都存有潛在危機,因此,讓執政當局感到難以掌握和控制,擔心被有心人士利用變成一種社會運動。
在2001年1月20日,菲律賓總統艾斯特拉達的政權是歷史上第一個因smart mob而轉移。快閃群眾在目前為止雖然僅屬于無傷大雅的集體行為,但是只要在有心人士的運作之下,亦可成為政治化的工具,艾斯特拉達的事件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香港大學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副教授盧兆興亦說,這些集會看似無聊,但若控制不宜,有機會成為「計時炸彈」,破壞國家名聲,或對社會構成威脅。
霍華德·萊茵戈德:“暴民”旗手
霍華德·萊茵戈德(Howard Rheingold),他非凡的“嗅覺”已經經過實踐數十年的檢驗。當然,他的高明不在于天馬行空,也不在于為遙遠的下一代而預言。而是非常注意把握時機,在一場革命即將崛起的前夜,給你準備好系統完整的理念、口號和路線。80年代中期,他覺察到個人電腦(PC)將改變我們的思維方式,于是他寫出了《思想的工具》。90年代初期,在互聯網爆發之前,他就意識到網絡社區將大大改變社會群體之間的溝通交流,于是在互聯網進入大眾之前就出手《虛擬社區》(并且發明了“虛擬社區”這個全新的詞匯)。預測的最高境界主要看他把握的時機,這一點,他無疑是高手。
萊茵戈德是個“硬脖子的猶太人”。《未來英雄》一書給他的評語是:“永遠比時代超前10年。他頑固,不怕得罪人,有時反而害了自己。這些特點造就了一位誠實的標準市民”。萊茵戈德坦承新社會不會“完美”。“我想要學會跟未來科技相處,就必須學會做它的主人,而不光是被動的‘消費者’,要主動去影響如何規范這些科技運用的政策與規定,”萊茵戈德承認自己帶著美國拓荒時代的信仰:“我們不信任遠在天邊的大組織(不管是政府或教會)可以決定我活著的意義,或應該享有什么權利。我們對手邊的工具、知識及自由更有信心。”
著名未來學家保羅·薩弗說:“萊茵戈德是電腦空間的第一位市民。他因為感興趣跨入這一行。直到今天仍在不斷求新求變。就像從前西部片里開拓疆域的英雄一樣,人們聚集起來以后,他又繼續向前,翻山越嶺,尋找下一片疆土。”
作為“電腦空間第一位市民”,你肯定想當然地認為,這家伙肯定是一個沉迷于網絡空間的人。其實不然,與任何一位有名的“網絡精英”相比,他都只能歸于特別的“異類”。因為,他關心自家花園的程度遠超過對電腦和調制解調器的熱愛,他關心自己網站上的作品遠不如對他自己的工藝品的熱愛,整個精彩紛呈的世界才是他的工作站。“我利用電腦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天氣好的時候,我可以帶著電腦到戶外去,《虛擬現實》和《虛擬社區》就是在我的花園里寫出來的。過了20年在小房間里工作的日子,能赤腳到草地上、梅子樹下工作,讓我覺得無比舒暢。電腦與電子通信讓我可以多花點時間在非虛擬的世界里。經過一周在虛擬時間里工作,瞪著電腦屏幕,身上積累了太多的電子。每周至少一次,我不和電腦接觸,而親近植物。”
《聰明暴民:下一次社會革命》
《聰明暴民:下一次社會革命》是最近2年高科技領域內最具原創思想的書籍,它超越了技術和產業,在社會學層面把握住高科技革命未來的游戲規則,堪稱是正在掀起的“無線革命”的第一聲號角。
在2002年7月份出版的這本書中,他從日本澀谷街頭盯著手機看消息的青少年“拇指族”開始,指出越來越普及的網絡、手機、隨身裝置,將建構出一種全新的社會關系網——瞬間聚集的陌生人,像螞蟻群一樣在無組織、無領袖的狀態下,由集體意識做了一連串有意義的抉擇。除了好玩之外,更已經帶動大規模的社會、政治革命。他最喜歡舉的例子是,2001年菲律賓人用手機短信呼朋喚友地聚集起百萬群眾,游行抗議前總統埃斯特拉達,并最終導致了他的下臺。另外在西雅圖WTO會場外面聚集的群眾、尼日利亞抗議世界小姐的群眾,都是用類似的方式聚集在一起的。
這就是為什么萊茵戈德用“暴民”(mobs)來形容這些新的群眾運動?因為只要有政治目的,新的民主形式已經顯現了它的實力。菲律賓、委內瑞拉的總統都因此下臺,而韓國總統盧武鉉也是在新聞網站的竭力推薦之下,從默默無聞的政治新手坐上總統寶座的。倫敦政經學院全球公民社會學教授瑪麗卡德,認為最近幾年全球興起的新型戰爭,跟常規戰爭最大的不同點之一就是新興傳播工具的角色。具有快速傳播效果的手機、傳真機、網絡不僅讓戰爭從大戰場轉變成小戰場的分散、游擊戰,更讓“流浪”在全球各地的極端分子可以保持緊密的聯系。沖撞出9.11事件的基地組織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運用手機、衛星通訊的本·拉登,可以在沙漠中遙控分散在全球的基本教義信徒。
現在《聰明暴民:下一次社會革命》還沒有中文版,急功近利的國內出版社還沒有這樣的敏銳感去感知他的思想。不過,如果你感興趣,可以登錄他的網站,雖然沒有像他的前幾本書一樣全文發布,但是相關的介紹、內容節選、專訪和評論,以及他的最新文章,都可以一覽無遺:http://www.smartmobs.com。
“暴民”的商機:下一個殺手級應用?
美國《商業周刊》在2002年底對萊茵戈德的專訪中就曾指出,對于疲憊的IT產業來說,下一次科技的突破靠的是“社會運動”而不是“產品”。這場革命靠的是已有產品的大量普及,從快閃暴走族的熱潮中可以看出,由電腦、網絡、手機及越來越多可以隨機檢測的芯片裝置構成的多重連網,已經給人類帶來了全新的溝通模式。
萊茵戈德在自己的著作中強調:“這個基礎建設讓人類可以進行以往不可能的溝通。下一個移動通訊的殺手級應用不會是硬件,也不會是軟件,而是社會行為的改變。最深遠的改變會來自能讓人類關系、組織、群體、市場運作改變的基礎建設改變。”根據萊茵戈德和其他學者的描述,下一個社會革命將會出現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自愿合作的新關系。移動科技要發揮效用,就必須依靠科技擁有者的合作而不是競爭。特別是在陌生人聚集的體系中,沒有從屬關系的組織不得不依靠“自愿合作”的精神。沒有領導、缺乏明確組織架構、瞬間聚集,卻又擁有強大實力的“聰明暴民”,是如何做決定?如何運行集體意識?這對研究常規群眾、民主運動的社會、政治學者來說是個陌生的議題。不過對于每天見證股民躁動、流行商品店前排長龍、MP3音樂下載的消費者來說,這就是我們要過的日子。另外,在缺乏公權力的災難中——無論是9.11,還是前些時候發生的紐約大停電,人們主動聚集上街,在無組織、無領導中心的狀況下主動創建救援系統,都是陌生人自愿合作的新典范。
二是信任成為一切合作的基礎。面對陌生、沒有權威的情境,怎樣創建新的“名譽系統”顯得特別的重要。否則因為不知道自己在新關系中的位置、在買與賣交易中的優劣勢,自然不可能“合作”。“知道誰可以信任、可以信任到什么程度,是越來越重要的事情。群眾運動的關鍵成功因素就在‘名譽’——我們每個人過去跟人交往的歷史,決定了別人對我們行為、人格的評價,”萊茵戈德在書中指出。因此,即使政府、企業、組織在無所不在的網絡世界中,有著更大的操控能力,但是個人也越來越有能力做出與組織抗衡的動作。
三是更多選擇、更多責任的時代。方便、迅速的傳播方式,已經被政府、企業行銷人員大量采用。但到底內容的質量如何?可信度如何?卻是個人必須做的判斷。“我深信讓我們的消費者、公民對自己要買的東西、要支持的公共議題、團體,有更多信息是我們權力的來源。但是大聲說出:‘這種服務爛透了!’讓社會更多人不要再上當,也是我們要保有這種權力應盡的義務,”萊茵戈德坦承新社會不會“完美”。“我想要學會跟未來科技相處,就必須學會做它的主人,而不光是被動的‘消費者’,要主動去影響如何規范這些科技運用的政策與規定,”萊茵戈德承認自己帶著美國拓荒時代的信仰:“我們不信任遠在天邊的大組織(不管是政府或教會)可以決定我活著的意義,或應該享有什么權利。我們對手邊的工具、知識及自由更有信心。”
來源: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4887.html
面對“暴民”,國內人士如此評價
當記者問廣州某大學三年級學生Topku(陳志華)快閃惡作劇構成都市運動有什么意義。他反問記者,你沒有覺得很好玩兒嗎?這樣惡作劇式的行動確實讓人莫名激動,“好怪異,好白癡,我喜歡”,類似的態度在關注快閃行動的人群具有很大普遍性,很多媒體也用“無聊”來描述并詮釋快閃行動。不錯,快閃族的行動就是荒誕、無厘頭再加上搗亂,不過這足以讓參與其中的人們感到興奮,一本正經下面帶著對秩序的嘲笑,最關鍵的是“好玩啊”。所以自今年5月在美國曼哈頓現身后,Flash mob就迅速席卷全球,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日本、新加坡、巴西兩個月內紛紛出現類似行動——臺灣“立法院”審查大法官被提名人資格時甚至把“什么是快閃族”和“誰是周杰倫”一同作為考察候選人是否了解當前流行文化的標準。
作為一種都市現象,理性的觀察者并不簡單停留在它“無聊”的表面。國內一位網友Zheng(鄭云深)在自己的Blog上這樣分析快閃行動的意義:“Flash Mob的行動,本身有很強的反諷。他們通過夸張、模仿、無厘頭等,以多數量重復產生群眾性受關注的效果,從而將原本只飄浮在隔離的個人內心的社會觀念聚集成可以實踐并產生效果的行動。”“Flash Mob選定發生在公共空間而非私人空間,場所的選擇本身,就顯露了行動背后無意識的社會批判。”在Zheng看來,快閃行動挑選的公共空間往往是大都市里最能象征這個消費時代的場所,于是快閃族利用都市便利的聯絡和疏散渠道挑戰了都市既有的秩序。臺灣一位網友Inertia則把快閃行動歸入強盜土匪一類的冒險故事,認為藏在此類故事中的核心部分:“令我們動容著迷的,不就是自由主義、英雄主義,以及公益的理想嗎?”
除去無聊的表象和反諷的意義,快閃行動另外的啟示在于網絡帶來的都市人群溝通方式和組織方式的變革。QQ、Email、MSN等被中國互聯網實驗室董事長兼首席分析家方興東認為是“社會軟件”,由于這些軟件的出現,網民聯系日益社會化。快閃行動透過網絡聚集群眾發動群眾,以組織者和參與者不用同時露面的方式活動正是網絡社會化這種必然趨勢的表征之一。
Zheng說通過快閃行動“我仿佛看到一個個在人海中此起彼落,此聚彼散的組織狀態”。對他而言,人們不用必然通過自己所從屬的各種現實關系,而只是通過網絡就可以聚集一處表達某個利益訴求,“原本依存于社會關系中的社會人身份,現在可以更多的回歸到自然人的狀態,社會人的關系可由固定而變為臨時。”
來源: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7108.html
全球“暴民”風起云涌
在美國當地,Smart Mobs族也已經帶來不小的改變。像美國專門介紹當地Pub活動的sobespots.com網站,最近締造的成功行銷活動,就很能投合這個族群的小團體天性。
今年夏天,如果你想到佛羅里達州某些人氣鼎盛的俱樂部狂歡,到了門口,接待員會要你秀出手機。如果手機上沒有這家俱樂部的專屬簡訊,抱歉!你只能硬生生被擋在門外,眼睜睜看其它擁有那則簡訊的人進入。
這個感覺有點「排他性」的行銷活動,卻在短短時間內吸引超過3萬5,000人的熱情參與。原因無他,手機簡訊比邀請卡更酷,而被列入「VIP一員」的感覺,自然讓愛搞小團體的這個族群趨之若鶩。事實上,他們只要上sobespots.com登錄自己的手機號碼,并訂閱網上的訊息服務,就可獲得這個專屬簡訊,也不必排隊就可走進當地最紅的幾家Pub。
一名sobespots.com網站的會員便表示,她在得知這訊息后,立刻號召姊妹淘一同參加。小族群的擴散力之驚人,讓本來一開始獲得單家俱樂部合作的這個網站,現在擁有當地所有最熱門俱樂部的合約。專門訓練拇指在手機上下載各種加值服務的拇指族,在日本已然成為重要消費勢力。當地主攻年輕女性族群的商家,現在除了在廣告上告知聯絡電話、地址,大部分都會加列手機上網網址,以招徠顧客。
除此之外,這些拇指族利用可上網寄信的新世代手機衍生出的討論勢力,儼然讓它成為新的「言論廣場」。像日本知名女性流行雜志《CanCam》,最近一期便以「你會不會偷看男友手機上的郵件?」作意見調查。結果引來數百人討論投票,并有300位雜志讀者提供內容勁爆的男友「可疑」手機郵件讓雜志刊登。
因此,腦筋動得快的當地企業,發現此一趨勢,索性開始利用手機郵件作有獎征答或顧客意見調查。消費者填好后,只要利用手機就可寄回;由于使用方便,提高了不少這類活動的回函率。除了一些女性雜志外,角川書店、可果美等知名企業都使用過這個方式舉辦調查或行銷活動,效果頗佳。
至于臺灣方面,Nike臺灣分公司,最近結合手機與網絡行銷,針對愛籃球的行動族也打了一場漂亮的仗。Nike最近推出的新款系列體育產品「Presto」,強調的是ABA復古籃球文化的設計風格。所謂ABA,其實是美國70年代與職籃主流NBA互別苗頭的另一個籃球聯盟,球員強調個人化球技與個性化打扮。對于不熟悉這些歷史的臺灣消費者而言其實有點距離。Nike分公司為了打響產品名號,除了請NBA職籃明星卡特(Vince Carter)來臺表演精采ABA風球技外,還別出心裁地做了一次成功的科技行銷活動。
Nike特別為這項活動設立臺灣專屬網頁。網友進入后除了可獲得相關信息、觀看新款球鞋照片,還可從4組名為「hiphoop」手機待機圖形中任選1組,利用網站發送手機郵件。這項服務是與大眾電信PHS J95新款手機結合,充分展現J95便利的手機郵件功能與酷炫的彩色圖像傳輸服務魅力。
這個不但讓網友可以有自己專屬手機待機圖形、還可以分享給朋友的新功能,果然吸引不少年輕人上網或透過手機下載使用。結果一個月內竟有超過百萬人次進入這個網站參觀,并且其中大多數人都使用了這個手機圖形下載功能。雖說Nike靠牌子響亮與密集的電視廣告播放已有良好基礎,但這個可以傳給別人的手機圖像郵件,也的確抓住了這個「好東西就是要跟好朋友分享」族群的心理,難怪成效驚人。
看來,不論當前科技產業景氣有多低迷,只要來自歐美、日本、甚至臺灣的「Smart Mobs」們勢力日益壯大,全球科技界仍有走出新路的一天。當然,那全得視企業如何利用科技的真正便利與創意開啟新商機。
來源: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4888.html
中國“暴民”已經在行動?
盡管快閃族在5個月內暴走全球,盡管有不少專家學者都賦予其深刻的哲學含義,最重要的是,盡管很多國內的網友也對快閃行動躍躍欲試,心向往之,迄今為止,大陸的快閃族卻還僅僅停留在假想的程度,雖然已經出現了Topku這樣林林總總形形色色的Flash mob主題策劃——大家似乎都期望著有誰能橫空出世吃第一只螃蟹,組織內地第一次快閃行動。
“國內網絡應用的現狀似乎還不足以組織一次快閃行動。”Topku說他的同學對于網絡的利用似乎就局限在上新浪看新聞,打聯眾游戲和BBS灌水上,用方興東的話講這實際還處于“人機聯系”的初級層面。如果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郵件請你去參加一個那么怪異的活動,你會不會去?沒有交流就沒有信任,不具備信任度的約會也不具有多大的可行性。畢竟不像國外,在公眾場合作一個乍然現身的“土匪強盜”在很多人看來屬于精神病的一類。或許利用Blog(網絡日志,國內通用方興東的譯名:博客)組織一次快閃行動會更好些,Topku這樣認為。正如方興東所說:“Blog將成為個人的網絡體現”,從彼此的網絡日志閱讀每日的紀錄,或許作為資深Blogger的Topku和Zheng真實的輪廓將因此而浮現,又或許惺惺相惜的Topku和Zheng會彼此相邀,“典型的Hiphop裝扮;高舉著手機,頭仰望天”出現在某次快閃行動中……
就算疏通了聯絡通道,根據我國法律,舉行集會必須經公安機關許可,并按照許可的方式、口號、起止時間和地點路線舉行,否則將會受到處罰,而且快閃行動的怪異和突然性也很容易讓相關部門認為是聚眾擾亂公共秩序,屬違法行為。但Topku覺得:“大的公共場合不能去,小的空間,比如校園里的廣場我覺得就沒有問題。”展開快閃行動遇到的另一個阻礙因素來自于媒體。“我們是不能被預測的一群”,被視為美國紐約快閃黨始創人的Bill因而很自豪,但他的第一次行動卻因為消息泄漏,失去突然性被迫取消。8月17日,香港第一次快閃行動也遭遇了這樣的問題,在大量事先等待的鏡頭包圍下,最終只有一位13歲男童現身,整個活動以該男童在哭泣中唾罵記者而告終。為此Topku的朋友Yezi甚至專門設計了一個捉弄“討厭的記者”的快閃行動。
沒有困難,就缺乏刺激,上述種種可能都不是無法逾越的障礙。在方興東看來,中國出現快閃行動應該是早晚的事。他把快閃族當作都市時尚流行文化的一種。他認為很難說現在這個階段快閃族究竟是建設性的還是破壞性的。國內對于西方流行文化的反應常常具有滯后性,不過一旦國內真正出現快閃行動并被更多的人所關注之后,快閃行動“將以加速度的方式”遍地開花。
到那時,我們的都市生活會變成一種什么樣的狀況?如果快閃行動也成為無所不在無所不包的“行為藝術”,快閃族們還會說“好怪異!好白癡!我喜歡!”嗎?
來源: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7108.html
名詞解釋
據英語新造字和句子的網上字典Word Spy,「快閃黨」(flash mob:group of people who gather in a usually predetermined location, perform some brief action, and then quickly disperse. -v., -adj.)意指一群人在預先約定的地點集合,進行簡短活動后迅速解散。 flash mob來自兩個相關用語。一個是flash crowd,意指一班人突然同時進入一個網站,通常是響應一些活動或宣布;另一個是smart mob,意指一班意見相同的人在無領袖下利用先進科技,例如手機、email和網站組織發起集會。
flash mob一詞最先在今年6月16日cheesebikini網站一篇題為「Flash Mobs Take Manhattan」的文中出現。快閃黨」活動策劃人大多數匿名,各地不同。開先河的是美國紐約文化工作者比爾,但他不承認是領袖,也不認為「快閃黨」可席卷全球,因為整個意念由嬉戲開始,有的是純為搞笑,有的被視為社會或政治活動。他形容參加者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伙」。
本專題除了原創內容外,其他內容參考以下文獻:
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7108.html
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4887.html
http://www.blogchina.com/new/display/14888.html
http://mail.nhu.edu.tw/~society/e-j/34/34-02.htm
http://www.cw.com.tw/Files/article/frontend/Sub.asp?page=2&SubjectId=1004&key=2474
http://www.ettoday.com/2003/08/30/140-1505950.htmlash mob主題策劃——大家似乎都期望著有誰能橫空出世吃第一只螃蟹,組織內地第一次快閃行動。
“國內網絡應用的現狀似乎還不足以組織一次快閃行動。”Topku說他的同學對于網絡的利用似乎就局限在上新浪看新聞,打聯眾游戲和BBS灌水上,用方興東的話講這實際還處于“人機聯系”的初級層面。如果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郵件請你去參加一個那么怪異的活動,你會不會去?沒有交流就沒有信任,不具備信任度的約會也不具有多大的可行性。畢竟不像國外,在公眾場合作一個乍然現身的“土匪強盜”在很多人看來屬于精神病的一類。或許利用Blog(網絡日志,國內通用方興東的譯名:博客)組織一次快閃行動會更好些,Topku這樣認為。正如方興東所說:“Blog將成為個人的網絡體現”,從彼此的網絡日志閱讀每日的紀錄,或許作為資深Blogger的Topku和Zheng真實的輪廓將因此而浮現,又或許惺惺相惜的Topku和Zheng會彼此相邀,“典型的Hiphop裝扮;高舉著手機,頭仰望天”出現在某次快閃行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