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跨百年的影像戰爭,終由OPPO等國產手機終結。當影像的百年接力棒傳至國產手機,我們口袋里的設備,成了最得力記錄的工具。
差評不定期曬圖大賽(PS:無獎版)正式開始!
現在請大伙兒點開自己的相冊,把最近那張讓你覺得‘哇塞’或者‘絕了’的照片,直接甩到文章底下評論區,順帶備注一下,這張照片是用啥設備拍的。
咱賭五毛辣條,待會曬到評論區的‘神圖’,十有八九都是拿手機拍的 —— 可能是傍晚時分撞見的絕美日落、出門旅游時偶然發現的神仙機位,又或是家里小主子湊過來蹭鏡頭的傻樣。
現在,讓我們集體 “ 穿越 ” 一下 —— 如果時光倒流二三十年,要想拍出同樣的畫面,你需要做什么?
答案可能是一臺笨重的相機,幾個不同焦段的鏡頭,還有一堆復雜的參數設置。。。反正,肯定沒有從口袋掏出手機按下快門來得這么方便,這種記錄方式,對很多人來說早就習慣。
很多人可能都沒意識到,這種便利的背后,其實是一場持續數十年、橫跨三大洲的影像 “ 話語權之爭 ”。
從歐洲工坊的精密機械,到日本工廠的電子革命,這場宏大變遷的最終歸宿,如今就藏在我們的口袋里 —— 沒錯,就是這樣一臺單手可握的手機,估計不少差友正拿著手機刷這文章~
接下來托尼就準備帶大伙兒好好扒一扒,這場決定我們如今如何記錄生活的影像技術迭代史。
影像的 “ 開天辟地 ”,還得從歐洲說起。
1826 年,法國老哥涅普斯硬是花了整整八小時曝光,才在一塊涂著感光瀝青的錫鉛合金板上,卡出了人類歷史的第一個 Bug ——《窗外景色》,這就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張永久性的照片。
沒錯,影像故事的起點,就這么潦草,這畫質,糊得你只能看出哪兒是房子哪兒是樹,擱現在連千元機都能把它按在地上摩擦,但在那個除了畫畫毫無 PS 的年代,這已經算得上是神跡了
可惜天妒英才,這老哥沒過幾年就去世了,沒能親眼見到攝影術的輝煌,好在他的合伙人達蓋爾接過接力棒,發明了 “ 達蓋爾銀版法 ”,直接把照片曝光時間從按小時算,卷到了按分鐘算。
達蓋爾在 1838 年拍攝,被視為史上首張有人物出現的照片:
1839 年,法國政府一看:好家伙,此物牛逼,應收歸國有!于是反手就是一個收購,并很快就向全世界進行了一波 “ 開源 ”,至此,攝影術 —— 這門用光作畫的藝術,正式宣告誕生!
但,時代的局限性你懂的。
笨重的大型設備、復雜的化學配方,再加上漫長的成像時間,都讓它壓根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轉的,在那個時候,攝影更像是一門獨屬于貴族、科學家和有錢佬的特權 —— 既費時又費力。
達蓋爾銀版攝影法套裝:
盡管在達蓋爾銀版法之后,歐洲工程師們又整了不少狠活,把攝影的門檻往下踩了那么幾寸,但他們操作起來依然非常講究手藝活兒,每按一次快門,都是一次對化學、光學和體力的考驗。
真正的轉折點,其實發生在 “ 膠卷 ” 的橫空出世。
1886 年,美國一位叫喬治·伊斯曼的銀行職員腦洞大開,試著把感光乳劑涂在一種叫 “ 賽璐珞 ” 的柔性透明塑料片上,沒想到最后還真能成像,現代意義上的膠卷,就這么被他搗鼓出來了!
這一下,相當于直接把攝影從 “ 玻璃板時代 ” 拽進了 “ 膠卷紀元 ”,那種又重又脆、一摔就碎的玻璃底板,終于可以丟進歷史垃圾桶,膠卷的出現,也為相機小型化、便攜化掃清了最大阻礙。
路子對了,產品自然得跟上。
后來這老哥火速創建了柯達公司,并推出了 “ 柯達一號 ” 盒式相機,它預裝了能拍 100 張照片的膠卷,拍完不用自己洗,直接把相機打包寄回柯達就行,等于是對攝影行業來了波降維打擊。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攝影,終于從一門硬核手藝,逐漸褪去神秘外衣,開始向大眾的日常生活滲透。
但那時候由柯達主導的相機,更像是拍著圖一樂的玩具,沒法換鏡頭也調不了參數,真正把相機做到又小又能打、在便攜和畫質之間找到完美平衡的,還得看德國人那出了名的強迫癥式手藝。
1913 年,德國工程師奧斯卡·巴納克,因為患有哮喘,每次扛著相機出門拍照都會喘得不行,于是他盯上了當時的電影卷:“ 這好東西,憑啥只能給電影機用?拿來搓個小相機它不香嗎?!”
于是,這位老哥立馬化身 “ 人形 CNC 切割機 ”,一頓操作猛如虎,硬是在小作坊里靠手工搓出了一臺能塞進大衣口袋的小型相機 —— 它,就是后來名垂影史的徠卡原型機:“ Ur-Leica ” 。
這臺當時被老法師嘲諷像玩具的相機,卻意外奠定了現代相機的雛形,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德國憑借蔡司、施耐德等光學大廠和精密制造底蘊,讓相機在機械結構和光學素質上達到了巔峰。
至此,歐洲用百年時間,完成了影像從 “ 開天辟地 ” 到 “ 精密便攜 ” 的史詩級通關。
但是后來,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們堅信攝影是一門嚴肅的手藝,相機是服務于攝影師的專業創作工具,這種 “ 匠人思維 ” 讓他們在機械與光學的方寸之間精益求精,卻也筑起了一座高墻,把數以億計的普通用戶隔絕在外。
因為絕大多數普通人并不想成為攝影師,他們只想輕松地拍出一張好照片。
二戰后,日本工業急需轉型,他們發現:歐洲相機雖好,但太依賴手工,成本高、操作復雜,普通人買不起也玩不轉,就開始琢磨:能不能用流水線替代手工、能不能把專業操作變得傻瓜化。
就是這個想法,直接把影像話語權從歐洲拽到了日本,并且開啟了 “ 數碼時代 ” 的序幕。
當時佳能、尼康等廠商采取了一個看似簡單卻極其有效的策略 —— 將汽車工業的標準化生產引入相機制造,實現了零部件的規模化制造,硬是把相機價格打到了普通家庭也能夠承受的水平。
而且他們還開始用電子元件替代部分機械結構,在相機上陸續實現了自動測光、自動曝光,甚至是自動對焦,這下連攝影知識都可以不用學了,把模式切到 Auto 檔,只管按快門就完事。。。
日本相機廠商的這一系列操作,直接把歐洲老牌相機廠商整不會了,后來 CCD 和 CMOS 傳感器出來后,憑借之前在電子化上積累的經驗,他們幾乎無縫銜接了數碼時代。
尼康相機產品時間線:
數碼相機拍完直接就能在屏幕上看到效果,要是不滿意還能刪掉重拍,再也不用擔心浪費膠卷,關鍵這玩意還便宜,在膠片機跟數碼相機之間,我相信很多人還是會選后者,畢竟省錢又省事~
就這樣,日本相機憑借 “ 便宜+好用 ” 的組合拳,在全球消費級市場殺瘋了。。。
到了 1980 年代,日本相機在全球消費級市場的份額直接沖到 70% 以上,開始占據主導地位;1990 年代末數碼浪潮一來,日本廠商更是一路領跑,佳能、尼康數碼相機賣得比很多膠片機還火。
更戲劇的是,一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品牌,為了生存不得不低頭,開始采購日本電子元件,有的甚至直接把部分產品交給日本代工,玩起了貼牌,曾經那個歐洲統治攝影圈的時代,徹底成了過去式。
回看這段歷史,日本廠商能夠成功,并非因為他們發明了攝影,而是他們真正理解了大眾市場。
說白了,普通人要的不是機械的儀式感,而是簡單、可靠、便宜的拍攝體驗,他們用規模化生產和電子技術,無情地碾碎了歐洲精密制造的貴族光環,最終把相機從專業工具,干成了家用電器。
不過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我消滅你,與你無關 ”,就在這些相機廠商沉浸在數碼相機市場的輝煌時,一場真正的顛覆,正從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方向襲來。
2000 年,夏普推出了第一款帶攝像頭的手機 —— J-SH04,它搭載了一顆 11 萬像素的攝像頭,雖然能拍照,但是只能拍出郵票大小的模糊照片,當時很多廠商都笑了:就這也好意思拿出來賣?
只可惜,他們笑得太早了。
2007 年,初代 iPhone 發布,雖然它那攝像頭在今天看來依然是個戰五渣,但果子干了一件從根本上改變游戲規則的事 —— 它把拍照功能和一臺能隨時上網、即時分享的智能手機,給焊死了。
當相機廠商還在琢磨怎么提高畫質和對焦速度時,智能手機的出現用一種近乎降維打擊的方式,重新定義了什么是 “ 拍照 ”,它讓攝影從一項需要學習和準備的技術活,徹底變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門檻?幾乎被踏平了;
流程?簡化到只需 “ 咔嚓 ” 一下;
體驗?拍完照片立馬就能分享。
后來的故事估計大伙都知道 —— 隨著技術的迭代發展,智能手機的攝像頭像素從百萬到千萬,再到億級;鏡頭數量從一個變成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影像的主場,就這么慢慢轉移到了手機上。
數據不會說謊,2020 年左右,全球數碼單反+微單相機年銷量還能維持在 2000 多萬臺,但到了今年,卻已經暴跌至 800 多萬臺,與此同時,全球智能手機的年出貨量,一直穩定在十億臺以上。
數據來源:日本相機映像機器工業會(CIPA)
可以看到兩者之間,差了整整兩個數量級,這哪兒是競爭,分明是單方面的碾壓,如今世界上 90% 以上的照片和視頻,都是由手機拍攝,毫無疑問,一個屬于移動影像的時代,早就已經到來。
而在這波移動影像崛起的浪潮里,真正的主角也早已換成中國廠商 —— 2024 年,全球手機總產量約 20 億臺,中國制造的手機達 16.7 億臺,占比高達 83.5%,其中智能手機占比超過了 74%。
在出貨量前十的品牌中,中國廠商強勢占據八席,共同拿下了全球市場 59% 的份額,可以說全球每賣出去十臺手機,差不多就有六臺是產自中國,這份額、這產能,也是沒誰了。。。
如果說傳統相機廠商,拼的是傳感器尺寸、卷的是鏡頭物理光學極限,那么中國廠商,雖然也卷這些硬件,但因為手機的體積限制就擺在這里,所以它們選擇了另一條全新的路徑 —— 計算攝影。
說白了就是通過強大的算力和算法,用一張張電子底片,去計算出一張更好的照片。
多幀合成、HDR、超級夜景、人像模式、AI 場景識別、運動抓拍。。。這些手機上司空見慣的影像功能,在當時算得上是革命性的,它們讓手機在有限的物理空間內,實現了堪比專業相機的畫質。
如今,移動影像的技術演進路徑、核心功能創新乃至評價標準,幾乎全由中國廠商主導和定義。
就拿長焦來說,這曾是移動影像最尷尬的短板,受限于機身厚度,手機長焦鏡頭天生就是 “ 殘疾 ” 的 —— 進光量不足、容易抖動、想拍得更遠只能通過裁切來實現,但這就會導致畫質劣化嚴重。
然而這個物理桎梏在 2017 年被 OPPO 打破。
這一年,OPPO 在世界移動通信大會上首發了基于潛望式結構的 “ 5 倍無損變焦 ” 技術,它通過棱鏡折射光路,讓長焦鏡頭 “ 躺 ” 下來,在不增加手機厚度的前提下實現了光學變焦能力的飛躍。
從那以后,OPPO 就在長焦這條路上一路狂飆。
從 Reno 系列首發搭載潛望式結構,把混合光學變焦真正落地,到后來 Find 系列不斷堆料,換上更大底傳感器和更猛鏡頭 —— 它幾乎憑一己之力,把手機長焦從能看變成了能用,再到好用。
而這,還只是開始,后面 OPPO 還把哈蘇那套專業光學標準與色彩科學,直接整合進了手機的影像底層,構建了一套從光學、傳感器到算法的全鏈路影像系統。
比如在 Find X6 系列上,OPPO 通過對畫質、光學和光影審美的徹底升級,推出了超光影圖像引擎,通過計算光影的方法還原環境光線的立體感,率先在手機上實現了真實光影層次的精準還原。
到了 Find X7 Ultra 那一代,OPPO 則給我們帶來了雙潛望四主攝系統,通過給手機同時搭載兩顆潛望式長焦鏡頭,實現了全焦段的高水準覆蓋,讓我們在不同創作場景下,都能獲得高品質畫質。
而去年,它還給 Find X8 Ultra 用上了丹霞原彩鏡頭,并首創分區色溫感知技術,通過感知環境光的色溫變化,有效解決了復雜光源下( 特別是夜景人像 )的拍攝難題,實現更精準的色彩還原。
說真的,和某些國際大廠每年在影像上 “ 按部就班 ” 式的更新比起來,咱們國產廠商是真把用戶當 “ 自己人 ” 了 —— 每年不整出點讓人眼前一亮的新活兒,都感覺對不起咱們的期待……
在前陣子的 Find X9 系列發布會上,OPPO 更是直接祭出了與哈蘇聯合調校的 “ 2 億像素超清長焦 ”,并且底氣十足地拋出了一個 “ 暴論 ”,直言 Find X9 Pro 就是 “ 萬元內最值得購買的相機 ”。
這句話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會有人覺得純屬天方夜譚,但現在,當手機影像能力被這些國產廠商一次次刷新,估計沒人會覺得離譜。
畢竟,一臺能隨手拍、拍完能直接分享,還不用額外花錢買鏡頭的 “ 相機 ”,對大多數人來說,確實比那些需要精心伺候的相機值多了,況且手機的直出效果,已經能媲美相機后期處理的最終成片。
這份 “ 抬手就出片 ” 的體驗,恰恰就是移動影像普及的最大意義,更何況拍演唱會、錄 Vlog,從記錄生活到專業創作,那些傳統相機能干的活兒,現在的旗艦手機基本也都能干,而且門檻還更低。
基于這種 “ 體驗優先 ” 的邏輯,現在像 OPPO 這類國產手機廠商,還在自家手機中加入了諸如 AI 消除路人、AI 靈感成片、AI 人像補光等功能,進一步把攝影門檻降到了 “ 零 ”。
從死磕鏡頭硬件,到追求計算光影,再到全面擁抱 AI,可以說現在國產廠商的影像競爭已經來到了 Next Level,它們不再追求參數上的好看,而是真的有在思考,如何讓手機更好地滿足我們的需求。
如果我們再回過頭來,捋一捋這段上百年的影像發展史,就會發現它從來都不是有一茬沒一茬的技術更新,而更像一場環環相扣、橫跨三大洲的接力 ——
19 世紀歐洲用化學與機械,讓影像脫離繪畫獨立存在;20 世紀日本靠流水線和電子化,把相機從小眾奢侈品變成了大眾家電;到 21 世紀,中國廠商用計算攝影,把拍好照片的門檻降到人人可及。
而這場持續百年的接力,最終交棒到的,并不是什么參數頂天的專業設備,恰恰是我們口袋里那臺能隨時掏出來記錄的手機,也正因為有手機的存在,對于我們這代人來說,拍照早已不是一門手藝。
我們不必懂光圈快門,不用學暗房后期,卻比歷史上任何一代人都更自由地記錄著生活,盡管技術會迭代,設備會更新,但用它們拍下來的影像,卻因為承載著我們的熱愛與記憶,將永遠保持鮮活。